《哲学的慰藉》的读书笔记和读后感。上面是今天为你解读的第二个内容,不知你是否在这里感受到快乐的召唤。下面,我们来看看今天要介绍的最后一个哲学家苏格拉底,以及他给我们带来的哲学慰藉。想必你一定听说过苏格拉底的大名。阿兰·德波顿把苏格拉底这一章节放在全书的开篇,也足以见得苏格拉底的哲学鼻祖的地位。在书中,作者的思绪被一幅雅克-路易·大卫创作的《苏格拉底之死》的绘画所吸引,于是他带领着我们来到了那个年代的雅典城。苏格拉底相貌丑陋,也不讲究穿着,他每天最大的兴趣就是走向各个阶层、各个年龄的雅典人面前贸然发问,通过追根究底式的问话,启发人们的思考,往往让人体会到自己固有的观念和思想毫无根基,无比脆弱。在同时期的雅典市民眼中,苏格拉底游手好闲,更有甚者,指控他不敬城邦之神,破坏伦理道德,腐蚀雅典的社会构成,唆使年轻人反对他们的父辈。苏格拉底接受了审判,他要面对五百公民组成的陪审团,他没有半点怯弱,他坚持自己行为的合理性,认为自己的哲学能够促进雅典的发展。他说,雅典这座城就像一匹良种马,由于身体太庞大,容易懒散,所以需要他这样的牛虻时不时地蜇一蜇。他的解释有用吗?肯定是没用的。为什么呢?你不妨看看当时要想成为一名雅典陪审员有多简单,只要符合雅典公民、男性、思想健全和没有负债这几个条件就可以了。思想健全实际上是一个很简单的标准,只要能够走一条直线,提问时能回答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。这群陪审团本来就是带着偏见来的,对苏格拉底的解释又不能全盘理解,甚至于说不屑去理解。可想而知,苏格拉底被判有罪是必然的事情。审判之后,陪审团给苏格拉底一个选择:只要他放弃自己的哲学,他就可以活命。苏格拉底拒绝了,他选择慷概赴死。正因为他对自己的思想无比笃信,他用自己的行动践行了自己的哲学,毫无惧意地为自己的思想殉道。一个人对抗五百人,一个人对抗一座雅典城,一个人对抗一个时代,苏格拉底把与世不合的孤单演绎到了极致。相比之下,你和我这样的普通人肯定做不到如此潇洒,甚至有时,我们只要听到几句对自己性格的批评,对自己付出的不认可,就会忍不住想要落泪了。苏格拉底是如何做到与世不合之下,还能泰然自若的?那便是对真理的追求和对逻辑思考的信任。何谓真理?在苏格拉底看来,只有那些不能被理性地驳倒的论断才是正确的,不能证伪的论断才是真理。或许说,苏格拉底对于真理的定义具有时代局限性,但他追求真理的精神和思辩过程是值得我们学习的。他告诉我们:在追求真理的道路上,反复思考远比直觉靠谱,在理性思考的过程中,我们会发现自己原先固有的想法会变得支离破碎。书中有一段苏格拉底和拉凯斯的对话。拉凯斯是雅典的一位将军,苏格拉底问他什么是勇敢时,他脱口而出:勇敢是敢于直面敌人而不逃跑。苏格拉底举了不久前的一场战役为例:这场战役中,军队指挥命令部队先后退,占领有利地形后再迂回地歼灭了敌军。这个例子引发了拉凯斯的思考。他随后提出勇敢是一种坚韧的精神。苏格拉底继续引导他说,坚韧可能指向鲁莽,为了区分勇敢和鲁莽,还需要其他要素。于是,拉凯斯深入思考之后,提出真正的勇敢还需要包含知识,要懂善恶,而不仅仅只限于打仗。而在此之前,他从未想过勇敢还可以用来形容战场之外的地方。你可能会说,苏格拉底的与世不合,其实是验证了“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”这一说法,在那个时代利,苏格拉底就像是处于“众人皆醉我独醒”的状态。其实不然,苏格拉底没有强调真理和少数的关系,他只是敦促我们把注意力放在反对者得出结论的逻辑上,提醒我们应该关心的不是反对我们的人数有多少,而是他们反对我们的理由有多充分。如果你拿着“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”这面盾牌,在现实生活中我行我素,自我欣赏,认为“老子天下第一,反对我的人都不对”的话,那便是曲解苏格拉底的意图了。阿兰·德波顿告诉我们,认为与世不合便是真理,与认为与世不合便是错误,两者想法同等幼稚。一种思想是否有价值不取决于它受到的赞赏多还是批评多,而取决于它是否合乎逻辑。电影《通天帝国》当中狄仁杰最后有一句很著名的台词:“天地虽不容我,心安即是归处”。那么如何实现心安,这必然是反复理性思考的结果了。总结一下今天最后一位哲学家苏格拉底给我们带来的慰藉。真理并不是来自大多数人的说辞,而是源于合理的逻辑。有时候,我们提出的想法或行动不被人理解,被大多数人认为是不妥的,在放弃我们的观点之前先要审视一下他们得出这一结论所用的逻辑。我们对别人的反对意见是否采纳,应取决于他们的论证方法是否健全。兼听则明固然没错,但有理不在声高,而在于论证观点的方法。
《哲学的慰藉》4.第三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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